不知道那头说了些什么,邵航原本带有一丝困意的双眼被冷意取代,攀附上周身的气息,他坐起身,揉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语气压得很低:“他们要办就办,关我什么事?”
“我说了,不回去,除非他们亲自打给我。”
通话不过半分钟,邵航直接挂了电话。
简迟听出来些什么,没有再追究他昨晚不经同意的‘爬床’行为,“你家里打来的吗?”他似乎找到了可以顺理成章赶邵航回去的理由。
“一个助理,”邵航说,“别管他。”
显然,不管不行。一上午的电话总共打进来三个,每挂断一个,邵航的脸色就沉上几分,从打电话时的语气上看,对面应该依然是助理,没有等到邵航口中的‘他们’。第三个电话挂断,邵航满心厌烦地扔了手机,窝在沙发上像是闹脾气的小孩,过了一阵把头从抱枕上抬起,盯着旁边看电视的简迟,“你不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