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人能制。
换句话来说,屁股决定脑袋。
那么多人一旦晋升为精英阶层,就仿佛变了个物种,再也不会为底层发声,反而变着花样和上层阶级一起压迫底层人民。
谁又敢保证,连物种都变了,鲍德温四世依旧还会是那个宽厚仁慈地对待臣民,哪怕是异教徒都一视同仁的君王呢?
可那到底是能活下来的机会啊。
洛萨回过头,看着黑暗走廊的尽头,那扇正被侍从缓缓关闭的大门,轻声道:“他怎么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啊?”
“难道,他就不想活着吗?”
在内庭里待了没多久,出来时,天色就显得晦暗了不少。
有一层厚重的阴云,缓慢地从远方飘来。
空气中,带有少许暴雨将至时,散发出的泥土的芬芳。
洛萨返回到王家骑士团的驻地。
他打量着一个个在胸口的盔甲上,烙印下王家骑士团的纹章的翼骑兵们,最终,将目光挪向了最前面,换了件崭新红白罩袍的汉斯。
“汉斯,你跟我来一趟。”
“好的。”
他带着汉斯走进休息室的大殿,对着般若说道:“你跟芙琳就留在这儿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把罩袍脱掉,坐吧。”
洛萨示意汉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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