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是我太过婆妈吧。可能是因为差点死过一次的缘故,我对于这类的事情总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敏感。”萩原眸光晦涩的说道,“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初在听小降谷说他暴露之后……我的心跳有一瞬间停止了。在我潜意识里,觉得景光已经……因此,在见到他活着的时候,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松田也知道萩原在这方面的问题。对高明说道:“他说的是真的。你没见过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之前有一段时间还对我看得很紧,出任务要求一起,差点就连洗手间都要陪着一块儿去。”
哦,其实也跟去了。男性的公共洗手间是开放式的,松田还曾经自傲的说要不要来比一比,绝对会让萩原自愧不如,被萩原揉成了打结的鸡窝头,抹了发油都不管用。
某位团宠先生这副性子大概很长时间别想改了。
高明倒是不知道萩原还有这种顾虑,他捏着下巴思索着说:“这大概就是奇妙无比的玄学吧。以前我也是不信这种东西的,但是……”
之前他们找到景光的时候,那位少女就是超能力者。还有这段时间里,接触了不少警视厅的案宗,知道了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身上那种被警方念念叨叨的奇怪体质。
可能是因为这样,他对萩原多了几分理解。说道:“如果要将这种感觉视为心理因素作祟的话,就太武断了。毕竟你这种感觉的出现,加上松田先生已经是两个人了吧。”
“还有一个。”松田道,“是班长。一年前萩原突然开始做噩梦,甚至还给班长送了警视厅附近酒店的年卡,让他如果工作累了的话就不要开车回家。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又不做梦了。就像是电影里的剧情,避开了死神?”
“那个……”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一个打扮得很潮,斜戴着一顶帽子的街舞男生突然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他无奈的说道,“你们的话题怎么越来越不科学了呢?”
这里是一个商业设施的天台清吧,他们坐着的地方还算是隐蔽,拉动的小提琴声盖过了交谈的声音,开阔的视野加上他们围圈坐着的方式也能第一时间感觉到任何靠近的人。
这个男生很有目的性的坐在了这边,虽然戴了假发又化了乔扮的妆,萩原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降谷零。
毕竟降谷零的化妆术是萩原亲自传授的。顺便一提,包括高明在内的三人,装扮与降谷零的一致,从外面看就像是街舞小组队员的团建活动。
等降谷零坐下,高明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皮夹克,估计长这么大第一次穿得这么潮流,他道:“你会过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甚至不惜在外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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