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中间人,这一次生意谈不成,还有第二次。
要是他们真打起来了,砸坏点东西不算什么,要了命了可就不好玩了。
她朝着顾霆霄点头哈腰地笑道,“门主别动怒呀,这大秦人不懂咱中原人的规矩,我跟他说,我跟他说,哈。”
她逃也似地退出房间。
对着地上,一脸血、气到抓狂的大秦人,叹了口气,劝慰道:
“官爷,您也别气,哈,这地狱门门主武功高强,动手可对您没好处啊,不然您也不会拿钱办事对吧。”
“您看,这绑了票,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他想多玩几日,不正常嘛?官爷多宽限几日,等他玩够了,还不怕他主动找您,把人交出来吗?”
她一边说,一边收起地上的金子,拉着他往外走。
大秦男人就像一头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老牛,无奈地边走边抱怨:
“这做的是什么生意?一点儿诚信也没有还打人!”
“这地狱门是什么人?专做shā • rén生意的呀。官爷是斯文人,不能吃这眼前亏啊!官爷有的是钱,卖命的人多的是……”
……
凤悠悠见他们走了,想从顾霆霄怀里抽出身来,他要放不放地松开手。
她以为可以离开了,刚站起来又被抓回去。
手被反剪在身后,她气恼地把脸别过一旁。
顾霆霄看着她微鼓的侧脸,随意捏了捏,“刚才还哭着求别卖你,转眼就不认人了?”
“悠悠只是侯爷的一个玩物而已,悠悠既没能力离开,也没胆量离开。”她垂目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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