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仪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着陆芸花肯定是要问的,但一直没想好怎么和她说。
之前白巡和他们帮里长老打擂台,那时候他生意刚刚走上正轨,被设计着得罪了另外一个帮派,眼见着两个帮要老死不相往来了,这事情最后还是卓仪介入帮忙解开了误会,白巡因此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就算卓仪本人不怎么在乎白巡还不还礼,但是明显白巡是觉得想办法把这人情还一点自己才能舒服。
“阿巡……之前生意出了点问题,和另外一个领头产生了一些误会,我正巧帮了一把。”最后卓仪也就只能在这样言简意赅地浓缩了一下事情经过。
陆芸花本身就是想问问因果,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关心,所以卓仪说得模模糊糊她也没有深究,跟着模模糊糊回了个“嗯”,听着像是要睡着了。
“呼……”卓仪松了一口气,又一次悄悄把不贴着陆芸花的另外一半身子探出被子凉快。
夜深了,房间里恢复安静。
第二天陆芸花依旧早早就醒来了,卓仪还是和前几天一样坐在一边看书。
陆芸花在被窝里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声音听着懒洋洋的:“阿卓啊……怎么每天早上我醒来你都坐在一边看书?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我习惯早早起来了。”卓仪把书放下,从一边取了他的“秘密”,在陆芸花好像是没看见的情况下又把它塞到柜子里不知道哪个箱笼了:“要起来了吗?”
这次陆芸花什么都没问,只是被子掩住的下半张脸悄悄勾起一个笑容,闻言又长长伸了个懒腰:“起来了起来了,今天有的忙呢。”
“早上吃点昨晚的荠菜馄饨好不好?”
卓仪对此毫无异议,给她取了衣裳放在床边:“都可以。”
他们两个出卧房的时候白巡已经起来了,他揶揄地看了一眼卓仪,卓仪熟练地无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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