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问:“那是什么?”
阮卿似笑非笑:“不是以前喜欢逢场作戏嘛,查查花柳病。”
廿七汗都下来了,恨不得指天赌誓:“真的没有!”
“知道知道,排查一下不是坏事,对咱们来都好。”阮卿还是要查。
她自己也要查一下。
赵昊这混蛋玩意劈腿,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也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有过很多次呢?
总之查一查安全。
抽了血要下午出结果,阮卿先带着廿七去商场。
以前一个觉得一切先凑合,应付了眼前就行,以后让他逐渐适应社会,自己去dú • lì生活。另一个觉得无所谓,寄人篱下,既有旧衣又何必非买新的。
现在是,一个觉得,我的人怎么可以受委屈。另一个是,啊,身上都是赵昊的气味好心梗。
人还是那两个人,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是心态变了。
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了,两个人都没有问题。
阮卿松了一口气。
廿七更是松了一口气。
踏实了。
但是阮卿顺便警告了廿七:“我知道你们那时代是三妻四妾,平时没事睡个丫鬟歌伎,逛个青楼,也不觉得是个事。我跟你说,现在不行。”
“先跟你把话说明白,省得你到时候跟我说一生一世一双人里就你和我算是人,小姐啊□□啊都不算是人,睡百八十个也只有咱们俩是一双人。”
“别玩这种古代的文字游戏。”
“不接受,任何借口都不接受。两个人在一起,这方面的忠诚是基本原则,也就是最低门槛。这一点要是做不到,其他的都不必说了。”
“现代女性也绝不会像你们那个时代的女人那么惨,除了忍还是忍,绝不会。分手就是一句话的事,离婚也就是9块钱的事。都很简单。”
“这世上也不存在什么从一而终了。我要是跟你分手了,我闺蜜会给我买蛋糕庆祝分手快乐,然后马不停蹄给我介绍新男友。”
廿七一直认真听着。
这一回,他倒是没有立刻指天赌咒,反而很冷静地问:“这些规则,是不是对男女双方具有同样的约束力。”
阮卿:“那是肯定的呀,这是两个人的事。”
太好了。
廿七眼睛发亮,握住了阮卿的手:“那我们两个一起立誓,此生此世,决不负卿!”
阮卿:“?”
“不是。说的是你,怎么扯上我了?”阮卿莫名,“在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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