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科赫是吃了某种药,产生能够无限接近天堂的幻觉,所以绘画出了平常人不能比的意境,但药有致命的毒素。
人也死了,我没必要像长舌妇一样到处说闲话。谁想到帕克竟然唆使珍妮再搞一次「GTH」的主题比赛,更没想到他会与他的父亲一样为了艺术不要命。”
珍妮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驳。
“不!帕克不会为了画画不顾性命。他是有计划的,就连明年欧洲蜜月旅行也考虑好了。”
托马斯不屑地冷哼,“呵!男人的话,你也信。帕克撺掇你黑箱选题时,有说他会吃奇奇怪怪的药粉吗?有对你坦白过他父亲的真实死状吗?他没有。”
爱德蒙有些不同看法,“听说珍妮小姐与帕克先生在一起近三年了,为什么偏偏是今年再次竞赛以「GTH」为主题的画作?
明知道父亲非正常死亡,帕克先生还敢用相似的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认为多年过去药粉经过改良变得安全了?而给他药物的人骗了他。”
珍妮显然更接受这种推测,“对!有这个可能。帕克与我成为恋人三年,其实很早就提了想等时机成熟再画「GTH」,这一点从未隐瞒我。”
问题来了,是谁提供的药粉。
珀尔追根溯源,问一问十年前帕克父亲之死。
“亚伯神父给科赫·金西收的尸,说不定了解更多情况,去哪里能找到他?”
这下,托马斯与珍妮都摇头了。
托马斯:“找不到了,亚伯神父十年前已经五十岁了。他退休了,不继续在费城教堂常驻,离开了美国。”
“听说是远行加勒比海?”
珍妮也不确定,“总之,费城没有再收到他的消息了。”
珀尔听到加勒比海,脑中警报立刻响了。
梅森一家原本生活在加勒比海的牙买加,十年前就是继母琳达生下乔治的那一年。
她再看亚伯神父的退休时间,巧合得有点不正常。
“换句话说,科赫·金西死亡后没多久,亚伯神父就离开了费城?”
托马斯与珍妮一起点头,两人却也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哦不!您在怀疑亚伯神父有问题?”
托马斯认为不可能,“神父在费城教区工作了二十五年,一直兢兢业业,从来没有恶评。”
珍妮也说:“除了疯人院的病人精神不正常,没法对亚伯神父表示感激,其他所有人都很信赖神父。您可能搞错了。”
珀尔却问:“亚伯神父,他还管精神病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