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小姐被他的举动吓得面无人色:“啊——!”
“我给大佐先生身后的名声抹了黑,我认栽。”轻井捂紧断腕,眼睑不自然的抽搐着:“但我不后悔针对那些赌徒与无赖。一个成年人,无法控制欲望,不能合理安排消费,这难道是我的问题吗?我又没有逼迫他们必须借钱。”
每个放贷的人被逼到末路都会这么说,全然遗忘亲手定下的那些堪比剥皮的可怕利息。
泉朝身后挥了下手,盐田向前踏出一步带人架起轻井就向外走——这人宁可自断手臂用实际行动向组织“赔罪”也不愿朝被他伤害过的人道歉,属实头铁。可惜在小林泉面前这样舞,不但无法博得青眼,反而会被她下放到距离权力最远的角落潦倒过活。
“泷泽小姐……”
轻井被送去医院处理伤口,其他男士也在干部小姐的示意下列队离开弥散着强烈血腥味的办公室。泉和缓眉眼看向泷泽玛利亚,后者不适的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摸摸胸口,仿佛强迫症似的不时确认自己真的穿了衣服且有好好将身体盖住:“……”
该如何与她沟通呢?
总不能大喇喇上前胡言乱语什么:“您过去的作品我已经全部鉴赏过了……”
那不是交流,那是脑子有病。
一阵难耐的沉默后泷泽小姐咬紧嘴唇带着哭腔告饶:“我,我已经隐退了,您就是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再走回头路。”
“额……你先冷静下来。”泉从包包里翻出纸巾递过去,斟酌着试探:“你的情况,盐田尽数向我汇报过了。轻井会社短时间内无法正常开出工资,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先给你结算,等到拨款日再统一打到你账户上。但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新工作有着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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