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本身不具有什么意义,和绞尽脑汁去思考走路时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一样没有意义。但我又自我说服,意义原本就是由人为去赋予的,满足此刻内心的期待,这是超出了这件事本身的意义。
停在我家院子外面,调转方向,抬起脚,刚开始还一步一步很稳重淡定的样子,结果走了一小段距离后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跑了起来,风吹拂耳边的头发,两边的景色也不断后退。
跑到一条岔路口时我看见了同样奔跑过来的燊,停在原地,对视一眼,我单方面笑出了声。
燊的狐狸眼看着我,别扭了一瞬后又恢复了镇定:“回去的路上看见有盛开的向日葵,所以想回来看看你家院子里的向日葵怎么样了。”
我点头:“那么,要不要去甘栗甘买一点甜点,然后坐在游廊上看?”
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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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ā • rén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更准确来说,第一次shā • rén是怎样的感觉?
我迅速把我面前的敌人杀死后回过头,燊同样干净利落地把敌人解决掉。敌人实力不强,只是一些浪忍,没有经过专业的忍者训练,就连许多基础忍术的使用都是半吊子阶段,实力就和刚刚毕业的下忍差不多。
我和燊一人对付三个,留了一个给笠人。笠人的实力解决一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当需要他杀死敌人的一瞬间,他犹豫了,于是敌人立马抓住机会反扑。
迅老师就在一边观望,没有动手,我和燊也停在原地。shā • rén这种事是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没有到真正的危急关头,我们大抵都不会主动帮忙的。
敌人的太刀插向笠人的腹部,笠人回过神一只手抓住刀身,另一只手用苦无抹了敌人的脖颈,脖颈处动脉被割,鲜血溅了他一脸。
笠人在敌人死后立马跑到一棵树下呕吐,我和燊对视一眼,他开始清理现场。我走到笠人旁边,帮他处理他刚刚抓住太刀的手,掌心的伤口差一点就见到骨头了。把伤口处理好后,燊也把现场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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