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心甘情愿吗?”
“我们偏题了吧。”他扭过头不再看着我,嘴里嘟囔着说,“而且无论怎样,现实就是这样啊。弱小才是最没用的吧!”
弱小是最没用的,这没有错,但是强大的目的不应该是成为谁的工具,也不应该是为了能在某个时刻牺牲。这样想着,我发现我们是第一次聊这方面的东西。两个在外人眼里都只有七岁的孩子在这里谈论忍者的定义,谈论责任与牺牲这种显得有些沉重的话题,有些可笑。
“反正我并不想提前毕业。”
他没再搭理我,而是迅速把自己那份食物解决完后开始继续练习手里剑。
我坐在树荫下,看着他训练时一副苦仇深恨的样子。不难看,就像是你用逗猫棒把家里的猫逗生气时猫猫跳开冷着脸不欲理你的模样。但只要你主动上手去摸摸它的毛,揉揉它的肚子,它就会顺着台阶冷哼两声后软乎乎地躺在你怀里。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把剩下的食物吃完后走到了训练场的另一边也开始练习着手里剑。
黄昏时分,他停下来,回到我们之前享用了红豆汤和和果子的树荫下,用带来的毛巾擦拭了他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渍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走了过去,准备离开。
“提前毕业。”他看见我来了后直起身,视线向下,避免了和我的对视,但是说话语气还是一副有些臭屁的样子,“你不想要早点毕业不就是不想承担责任吗?如果你不想要的话,那么就推卸给我,我可以承担。”
声音是稚嫩的,还带着化不去的一丝奶气。但语气却郑重认真得不行,好像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一样。
在我眼里,我们的关系远远没有到那个程度吧!
再次回忆一下,有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切都是循序渐进的,就是由于整个过程似乎都过于稀疏平常,才使得燊的话太过突兀。
他抬起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下巴微仰,像是骄傲洒脱得不行,但微微抿起的嘴唇和轻轻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的拘束。
他在感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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