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修行还不到位,尤多娜心情沉痛地想。
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萝莉时,尤多娜天真地以为,只要熬过西索飘满??的声音,忍受西索出其不意的变态笑,躲开西索充盈爱?意的扑克牌,就能拥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好在尤多娜要仰着头才能看到波鲁萨利诺的脸。
她果断地把后仰的脖子调整到正常角度,这下她平视前方时看到的就是波鲁萨利诺的腿了。
啊。真是超现实的长腿。果然没有办法忽视这双腿,有这样的身材,长相就不重要了吧,不管怎么看身体的面积都远超过头脸的面积啊,而且在床|上的表现也和脸无关……等,停,想太远了。
一定是她素太久了才会这么蠢动。
没办法,谁叫她是个传统又纯情的人,不谈恋爱的话她是很难突破心理障碍和人发生点什么的。话又说回来,和几乎不了解的陌生人发生点什么也太怪了吧?都是怎么做到的?
鉴于波鲁萨利诺问了她许多问题,而她都诚实地一一回答了,尤多娜决定拿这个问波鲁萨利诺。
“喂。”她说,才刚起了话头,就被波鲁萨利诺打断了。
“老夫早就想说,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他脸上颜艺般的怪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微微压着头,用下垂眼紧盯她,“多娜酱,反复在对老夫用‘喂喂’这样的称呼呢。这多多少少也是没有礼貌的行为吧。还是说,多娜酱从来没有记住老夫的名字?如果是没有记住名字的话,老夫不介意多重复几遍。”
他看起来好像是有点认真,好像是有点生气,又好像只是在开玩笑。
到底是哪种呢,或者是都有?
如果是都有的话,又究竟是哪种更多?
完全没办法分清楚,因此尤多娜觉得波鲁萨利诺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