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没有人能够在法国投降之前占领巴黎。」凯瑟琳不忘用知名的梗来补刀。
拿破仑的表情抽动一下,似乎被击中了心巴,他站起身,双手高高举起,半晌,又颓然地放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普鲁士……普鲁士……当年的普鲁士,我只需要用达武率领一支偏师就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拿破仑双眼无神地说道:「谁能想到,几十年后……」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陛下。」路易斯也妇唱夫随地对拿破仑进行补刀:「您的侄子路易·波拿巴在色当战役被普鲁士俘虏,那普鲁士国王威廉正式在凡尔赛宫镜厅加冕德意志皇帝。」
「耻辱!这是耻辱!彻头彻尾的耻辱!」拿破仑真的是出离愤怒:「天啊,上帝啊,法兰西究竟……」
「这也不是最糟糕的,陛下。」维塔莉一脸悲戚地说道。
拿破仑一下子从愤怒中回过神来,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维塔莉,颤颤巍巍地说道:「这不是最糟糕的……天啊,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维塔莉双手掩面,悲声讲述道:「五十年前,普鲁士只用了一个星期,便从正面进攻把我们打了个对穿,一个月之后,我们正式投降……从那
之后,我们就再也……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维塔莉已经悲伤到不能自已。
「喏。」路易斯伸出魔杖,变出一张动态照片递给拿破仑——那上面正是世界名画,德***队在凯旋门下阅兵。
他还不忘记再在拿破仑的心上扎一刀:「知道吗,就在这张照片的两年后,面对更强大的德***队,老毛子的一栋大楼从九月二十六日一直坚守到十一月二十五日……」
「别说了,别说了……」拿破仑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怀表一样的东西,打开之后摸出一粒黄色小药丸塞进嘴里,又从兜里摸出一只铁质小壶,拧开后喝了一口,把刚才的药丸吞入腹中。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下后才把心情勉强平复。
「我能够想象,世界各国从那之后会是怎样看待法兰西……」
「噢,我倒是想起来南棒是怎么形容法国人的了。」路易斯突然想起了前世的段子。
「说说看。」拿破仑并没有听说过南棒这个国家,在他那个年代,在亚洲也就带清有点影响力,至于棒子和鬼子……谁啊?不熟,真不熟。
说起带清,其实英国人也挺纳闷的,带英是真的没想到,在他眼里配和自己平起平坐东西分治的老大帝国居然一拳头就被打趴下了……
「知道法国人为什么喜欢投降吗?」路易斯问道。
维塔莉和拿破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路易斯走到维塔莉的身边,拎起她的胳膊,在腋下嗅嗅,还真没闻到有什么怪味儿。….
但也不妨碍他笑呵呵地编造道:「是因为让腋窝处在太阳暴晒之下时有利于驱逐狐臭。」
「我没有狐臭!」维塔莉立刻反驳道,这关系到女孩子的清誉问题,可由不得路易斯瞎编乱造。
凯瑟琳突然插嘴道:「其实承认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问题,这里又没有人会歧视你,我也不会。」
维塔莉急了,她连忙站起身,拎着袖子就往凯瑟琳身边凑,还劝道:「你闻一下,不是,我真的没有那个……」
可凯瑟琳不吃这一套,她捂着鼻子,做出屏息的样子,翻着白眼看着维塔莉,表情嫌弃到了极致:「别解释了,维塔莉,你的语言是苍白的,我捂着鼻子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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