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嗯,是什么身份?”拿破仑在组织着语言,试图让自己的话语不会激怒面前的这位超能力者:“我看,你们两个似乎和那个黑丫头不是一伙儿的,你们看起来要比她正常得多。”
“你有一双见多识广的眼睛,陛下。”半空中的克罗米还有闲心蹦出一句熊猫人云游者的名言。
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还有空给米可萝来一记上勾拳。
“我们是时空维护者,陛下。”路易斯摊摊手:“你面前的黑丫头是我们的对立面,他们是时空破坏者,以改变历史为乐。”
反正米可萝没时间反驳,脏水什么的可劲儿往她身上泼就是了。
这一套大概是和bbc学的——哦也不对,或许说,是bbc和他互相学习。
老阴间滤镜了。
“这么说,她是在骗我?”拿破仑耳朵竖了起来,还快速地抖动了两下。
路易斯摊摊手,惋惜地看向拿破仑:“抱歉,陛下,他们并没有撒谎,这一次您输的很彻底,再也没有了东山再起的可能。”
本以为拿破仑听到这句话后会跳脚,或者会沉默,或者会反驳,可路易斯却发现,拿破仑只是稍微愣神一下,便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
“也好。”拿破仑的话语有些落寞,“喵兰西……她太累了,她的猫民也太累了,就这样退场也好。”
路易斯倒真没想到拿破仑还有这个格局和气魄,他有些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呃,可惜吗?”
“我戎马一生,征战无数。”拿破仑背起手,摆了一个标准的大老姿势:“以一敌多,以弱胜强,绝处逢生的大胜我赢了不知凡几,有胜利,自然也会有失败,只要在这战场上,就免不了有一天会失败,没有人能是以弱胜强的常胜将军,汉尼拔也做不到,就算是强如贝利撒留,也会栽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手里。”
“瓦罐总会在井的边缘打破,将军也免不了在战场上阵亡。”路易斯叹了口气。
拿破仑深深地看了一眼路易斯,赞许地说道:“很有哲理的话语,那么,——我希望你有能力让我忘掉那个黑丫头刚才对我说的话。”
还有这种要求?路易斯惊了,他瞅瞅拿破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提出……呃,这个要求?”
“阿瑟·韦尔斯利是个难得的对手,我不希望以这种方式取胜。”拿破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铁盒子,拧开之后,从里面掏出像干绿豆大小的一小撮灰黑色的鼻烟放在虎口位置,用两只猫手指夹紧,然后他脑袋凑过去,轻轻一吸,露出了陶然的神色。
半晌,他把夹在手里的鼻烟残渣扔掉,拧好手上鼻烟盒的盖子后揣回怀里。
“我更希望能够堂堂正正地和他打上一场,既然已经无法挽回失败的命运,不如成全喵灵顿公爵的名声。”拿破仑笑得很释然:“或许几百年后,人们就会用这场战役的地点来代替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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