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道:“绝不可能,我贴文根本就没有错一处,我出了考场之后细细查过的。
还有我的策论怎么可能没有写完呢?我如今还能背的出来。
论农,民以食为天,农为食之初,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然……”
陆景行听着晚云背完了一整篇文章,道:“这篇文章是你写的?这难道不是江狄所写的吗?”
晚云道:“当然是我写的了,我还写了三年前的天灾举了三年前村中遭遇水淹之灾颗粒无收。
又写了宁家大婶与钱家大嫂两人争论水渠之故事,这都是村中发生过的。
怎会是江狄所写的呢?!”
陆景行对着晚云道:“你随我去一趟宫中。”
晚云随着陆景行到了勤政殿之中,见着陆景行拿到她跟前的答卷道:“这根本就不是我的答卷,我用的是我自己的笔迹,这个笔迹分明就不是我的笔迹!
考试之前你天天见着我默写,可有见到我错过?贴文答卷之中这几处错处我怎可能会犯?
若是说意思我可能出错,但是背诵默写我能一字不差,你若不信,我这会儿可以再背一回。”
陆景行对着晚云道:“不必了,朕相信你。”
陆景行根本就不会怀疑晚云说谎,晚云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晚云焦急道:“所以江狄用了我的策论文章才得到了这个状元?我要看看他的答卷。”
陆景行将江狄的答卷给了晚云,晚云看着手都在发抖,“这分明是我写的,但是这字迹却不是我的。
他竟然敢完全照抄?连宁钱氏都抄了进去,这宁钱氏就是小芳姐姐的娘!
虽然我顶替伤了脚的李泉参加科举也算是舞弊,可至少我本就想着是玩玩的,且你说了李泉是有真凭实学的。
可他江狄,怎能如此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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