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听话地闭上眼眸,等到耳畔处传来陆景行浅浅又悠长的呼吸声,她试探着小声喊了两声,“夫君?”
“陆景行?”
“陛下?”
晚云见陆景行不曾醒来,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趁着幽暗的烛光她寻到了放在书案上的荔枝,偷摸着吃着。
这会儿得冰已经化了,荔枝没有方才那般冰凉,却又是依旧清甜。
一口一个,多少是有些停不下来的。
晚云吃到打了一个嗝,才意识到自己许是吃得太多了,再次蹑手蹑脚地上了木榻。
翌日清晨晚云醒转过来之后,发觉陆景行还在,他一连愠色地望着晚云道:“昨夜里你偷摸着吃了荔枝?要你不吃你就这么不听劝?”
晚云小声道:“荔枝……嘶。”
她一开口便觉得口腔之中疼得厉害,她每到夏日里的时候就容易长口疮,可是从未曾有过如此严重,连说话都会觉得疼得难受。
陆景行上前打开了晚云的唇,怒道:“让你别多吃,你倒是嘴馋的很!”
晚云见陆景行是真生气了,甚是委屈道:“我从未吃过荔枝嘛,一时间就多吃了些,我真的很疼,你就别来责怪我了。”
“疼死你也是活该。”陆景行没好气得道。
说完便拂袖走了。
晚云见着陆景行的背影又急又觉得失落。
她长到十七岁,头一次见到荔枝,第一次尝到荔枝的滋味,难保多吃了些。
夫君用得着和她这么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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