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道:“这不一样,臣只是区区一个藩王,可您是陛下。”
“闭嘴!”
陆景行甩袖离开了此处院落。
陆景行走到容府的一处湖边,紧紧地握住了自个儿的手。
忽然间就明白了那日过继宴后她为何会噩梦不断,为何会如此黏着他,为何怕他离开……
“夫君,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晚云见到陆景行站在容家的湖边,“这里的水可深了,你小心掉下去。”
陆景行望着跟前明媚的笑颜,将她抱入怀中道:“云云。”
“夫君,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六个端午了吧?我们认识六年了。”
陆景行浅声道:“嗯。”
晚云被他紧紧地箍在怀中,道:“夫君,你是不是不开心?”
陆景行垂眸望着晚云,“你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晚云笑笑,从怀中拿出来了一个端午香囊道:“你猜的真准,我还是给你绣了一个香囊,你可别嫌弃丑呐!别因为香囊的事不开心了。”
陆景行看着她的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晚云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过此事,此处湖泊虽说是偏僻,可是旁边还有着丫鬟,她羞赧地推了一把陆景行:“夫君,丫鬟看着呢。”
陆景行却是没有松手,在她的耳畔处道:“云云,我不会不要你的,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你的,你安心就是了。”
晚云心底里发憷,他为何突然这么说?莫不是方才她和慕婉若两人的谈话被夫君给听到了?
晚云踮起脚尖亲了亲陆景行的唇角,“夫君是陛下,陛下的话可是金科玉律不得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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