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道:“我幼时见过他吗?他不是一直都在金陵吗?”
陆景行道:“你两三岁左右的时候常常跟在他的后边,要他带你骑大马。”
华阳摇摇头,“我都不记得曾经见过他了。”
容鞍带些慈爱地浅笑道:“那时候公主连话都不太会说,不记得臣也是应当的。
一眨眼公主殿下也如此之大了,上回在门口臣都认不出来是公主殿下,多有得罪了。
殿下不该对臣道歉的,是臣该对殿下赔礼才是。”
华阳竟在容鞍的目光之中看到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她咬了咬唇,面色不爽地道:“容国公客气了。”
华阳说完之后便气恼着走了。
陆景行无奈地对着容鞍道:“容叔见谅,这华阳自幼就是被宠坏了的。”
容鞍轻笑,“臣怎会与一个孩子计较。”
华阳步子一停转身道:“我不是孩子了。”
说完她就踢了一旁的小石头,却差点被绊一跤,远远地还能听到她皇兄的讽笑声。
华阳气鼓鼓地到了晚云的房内,适逢柳先生讲完了一诗,让晚云与永嘉休憩一会儿。
华阳喝了青风递上来的满满一杯茶,“气死我了,谁是小孩子了,与本公主同龄的千金孩子都生了!”
“皇兄竟然还嘲笑我,晚云,你休他休得对极了!”
晚云:“……”
永嘉见华阳如此恼怒道:“你怎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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