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家里,他就不会让程昭做什么家务,要挣钱养家已经很辛苦了,这些事情他能替程昭分担一些就是一些。
陆长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的,就连出国学习,也是请了家政做饭打扫卫生的,家务这种东西跟他完全沾不上边……
他盯着沈戾手腕上鼓动的筋脉形状,还有那截晃眼的红线,伸手把掉下来的衣袖一节一节的折上去。
沈戾划开虾背的动作一顿,轻声道了句谢。
有些凉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青年温热的手臂,陆长亭收回手,回去桌边坐下。
陆长吟和陆长歌正对着沈戾和傅青山拍个不停,拍了照片还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脸上笑意盈盈的。果然无论何时何地,生得好看又会做饭的男人都是很讨小姑娘喜欢的。
陆长叙给他倒了杯水,揶揄的撞了撞他的手肘:“沈老板很贤惠吧。”
陆长亭觉得用“贤惠”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些不合适,但他也想不到合适的词,“嗯”了一声,没接话。
沈戾把处理好的虾整齐的摆放在锡纸中,刷上油,撒上盐、蒜蓉,放进烤箱,定时15分钟,转身去看傅青山烤的鱼。
傅青山把烤鱼夹翻过来给他看,两面都烤出了焦黄色,鱼肉的鲜味顺着风飘开,沈戾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取下来吧。”
萧遥烤的鸡翅也差不多都好了,放进盘子里,烧烤架上又重新放了一排肉串。他私心留了两个烤翅,推到了沈戾手边:“沈老板,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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