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这场博弈,双方都有忌惮。
阮小九应了一声,又看纪纲一眼,瞧他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纪纲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又问道:“明日,汉王就该就藩了吧?”
阮小九忙恭声答道:“是,明日,是汉王离京的最后期限。”纪纲一笑,轻轻摆了摆手。
次日一早,夏浔因已得了皇上吩咐,并未上早朝。他把准备召集灾区民众入京参与大报恩寺建设的事儿向郑和以及工部几位官员交待了一番,让他们具体去经办,就匆匆回府筹备去山东的事了。
上次彭梓祺走的急,没带什么东西,人家是彭家的女儿,两手空空也无所谓,他是姑爷子,又是国公,不备些礼物可不像话,好在茗儿已经给他置办了许多东西备在家里,需要采买的东西并不算多,夏浔心中虽急,也只拖延半日功夫,倒还忍得。
皇宫里边,朱棣与朱高燧刚刚回了谨身殿,朱棣心中颇为不悦。
今天是朱高煦辞驾离京赴云南就藩的最后期限,朱棣还精心准备了礼物以及慰勉儿子的一番话,本想等着儿子上殿辞君的时候对他讲,结果……………,朱高煦根本没有上殿面君。
朱高炽是太子,平时不用上朝参驾的,今天因为是二弟离京的大日子,他也是上朝相送的,结果……
“煦儿对我,竟然怀怨至此么?”朱棣越想越觉郁闷。
这时木恩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小声道:“皇上,汉王求见!”朱棣一听,愤然道:“叫那不肖子滚进来!”
木恩为难地道:“汉王似乎身子还未痊愈,是由两个汉王府的小内侍搀着的,奴婢看着,汉王走路很吃力……”“哦?煦儿身体还未见大好?”
朱棣一腔怒气登时散了,忙道:“慢着,叫他进来。”
一会儿功夫,朱高煦叫人搀着,颤巍巍地走进来。
这朱高煦听了陈瑛的话,知道亲情现在是自己唯一的底牌,也是真下了一番功夫。
饭绝对不好好吃,觉绝对不好好睡,胡子也不修理,头发也不好好楼,只见他头发蓬松,胡须虬乱,眼窝深深,两颊凹陷,原本赳赳一武夫,如今病怏怏的好象风一吹就倒似的。
朱棣见了心里就是一酸,忙道:“来啊,快给汉王看座!”
朱高炽忙迎向朱高煦,从小内侍手里接过手臂搀着他,关切地道:“二弟怎么病成这般模样了?”
朱高煦挣脱朱高炽和小内侍的搀扶“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向前跪爬两步,抱住朱棣的大腿,放声大哭道:“父皇”
朱棣的眼睛有些湿润,连忙弯腰搀扶道:“煦儿快起来,快起来,这都多少时日了,你怎病得还如此严重,汉王府的太医真是该死,这般沉重的病情,竟敢不禀报为父!煦儿既然身子还不见好,那么就在京里再歇养些时日吧!、,朱高煦眼泪汪汪地道:“父皇,儿这些时日在家里也反复想过,今日抱病入宫,拜见父皇,只想求父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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