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与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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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北北其实已经不小了,是个正值青年将向壮年发展的二十七岁xìng • yù发达的男人,他长相很普通,也就是一般长相方正的男人。

他的特殊之处在于他在西方受过教育,又保留了很多东方的传统思想,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期间,北北都是在美国吃玉米读洋文,也感染了一些西方习气,比如说吃素食和按时锻炼、有规律的游泳健身和尽量少shǒu • yín,事业的成功更为他增加了自信和勇气,各个方面都算上层水平,他自己也认识到自己有什么样的价值,对身材也是很有信心,骄傲而自豪的。

北北luǒ • tǐ躺在床上性致勃勃。

而且他现在也放松下来,心里自我劝服,企图放弃可笑却紧迫的紧张感。可以安心的理由如下:第一,北北在回国之初就迷上了跆拳道,一对一的话,他猜月月不是他的对手;第二,这是自己的地盘,毕竟占了地利。北北这么一想,顿时化不安为xìng • yù,觉得口干舌噪,血液都澎湃地沸腾着。

与此成为对比的是月月从容的缓慢的脱衣秀,脱的动作很优美,简直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舞男。

当他开始脱牛仔裤的时候,突然间停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来,他做了一个询问的动作,北北同意了,他知道有些个受并不是那么容易松弛的,尤其在陌生的环境下,抽根烟也许可以疯狂点,只要不是加了太多料的大麻烟。

视觉上有相当的享受,月月叼着烟开始继续脱,先是棕色的长托带铜钉的鹿皮靴子,然后是里面鹅黄色的袜子,性意味的暗示让人窒息。

他在脱衣服中偶尔吸两口烟,淡兰色的烟雾把他衬的更为出色。

北北好几次都快忍不住把他立刻拉上床来,但思量着还是放弃了,北北这个人极喜欢美的东西,月月脱衣服又脱的这么艺术。

可怜的北北不断挣扎着,在a • piàn与三极片的界限摇摆。

好在月月总算脱完了,连白色的短裤也脱掉了……

严肃的问题来了,现在北北一点也不能欣赏他了,那过于完美的健美身材和出色的yang具让他觉得危险。

北北还强自笑:“嗨,亲爱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自己今天恐怕不行,也许我们改天再约。”

──如果你以为北北会这么说,那就错了,这只是在他心里头想想而已。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男人的尊严,任何男人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面子,尤其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更是值得他们前仆后继,做鬼也风流。

北北的举动就是坚定信心,先给自己打气,他一把将全裸的月月拉上床来,然后先发制人的压住他。被压制着,月月开始笑了,挺身在他耳朵边吹风,细声说:“北北你真热情。”

北北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神仙下凡要与他欢好一番?希奇古怪充满荒诞的猜测一个接一个,绕着法律常识打转,却依旧胡涂着。就这么一闪神的片刻,主导权就回到月月手里了,月月明摆着比北北聪明,他没有让北北说话,直接就行动了。

当时,北北也没有反抗,他根本不能反抗,甚至思想也变迟缓了,因为月月殷红的嘴唇正慢慢吸吮着他的xg器。

月月只是慢慢地吸着,但没有含进去,只是这样就让北北觉得比被吹萧还过瘾。慢慢的,月月开始用咬的,舌头也开始用上力气了,开始打圈、吹气、细舔着,不知不觉两个人的体位就换了过来,北北眼看着雪白完美的臀部在眼前猛晃,那里又紧窒的快要喷出来。脑袋里就只剩下糨糊一堆,连思考也不能了。

说时迟,那时快,月月的手指也开始出动了,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很粗,指甲长但是修的很平滑,青白的一小片,上面凹出一块营养圈来,天然的油光鲜亮,手背上也没有任何青筋突出来,保养的象旧时少奶奶的手,月月先故意向北北展示了一下灵活的手指:“我钢琴过六级。”

强高音响起,他开始在挺立的北北小钢炮上弹琴了,北北相信他钢琴过六极,杂乱而有续的钢琴手法——妙不可言的境界,然后就在那奏鸣曲的高chao中,月月用力的一吸,北北感觉到自己几乎戳到了月月的喉管,白色的津ye狂喷而出,甚至射到月月琥珀青色的瞳孔上。

北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激动的胸腔快要暴裂开来,他疯狂的冲上去舔舐月月脸上的津ye,用舌头在月月玉一样光滑的脸上上下洗涤着,感觉着毛孔在舌尖里吐息着,倾倒着。

最后他终于亲到了那双让他着迷的眼睛,湿润的,温暖的,滑腻的……咸涩的,妙不可言,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充满了全身。

月月仿佛醉了似的慢慢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他沙哑着声音说:“北北,你知道么?男人射一次消耗的元气,可以使他的力气减弱五分之一。”声音里的得意和得逞几乎不用掩饰。

来不及消耗这句话的含意,北北就以身体领略这句话的真谛了,他毫不费力的被月月翻转了身体,后庭被涂上自己的津ye,他听见身后的恶魔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脑袋猛的向前闯到他的橡木床头上。

痛……脑袋碰的眼冒金星,但,真正痛的不是那里。而是猛然间被插入到底的后庭,他刚刚看到的超大号的东西,现在正塞在他的股间,北北怒火中烧的时候听见月月宛如朗诵诗歌般的感叹:“啊……果然是好地方。”

双手抵住床头,以便不再撞得昏过去,北北破口大骂:“shit!你爷的,你个伪装的烂货,立刻给我出来,否则我……!”

月月猛的向前一顶,上身依附在北北的肩头:“怎么样啊,否则,你强歼我对不对?宝贝,看你出的血吧,把被单都染红了,我们留着给你婆婆看看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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