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华也在等孩子放学,嫌在家里枯等很无聊,捧着毛线筐找苏杏聊天。
苏宅的院里,青翠的叶子、粉俏的桃花相辉映,凉亭静伫。
“你们家的客人今晚怎么办?吃什么?”严华华织着毛衣,一边抽空问,“安德他们不去?”
“安德和少君先去,八点半回去换易哥和田深他们。”正在敲键盘的苏杏一心二用,“赖哥还在帮你查恐吓的事吧?查得怎么样?”
说起这事,严华华心有余悸地抬头,望着院里的秀丽春色:
“什么也查不到,倒是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被强制拉进精神病院。”简直大快人心。
隔壁家的听说他砍人,吓个半死。偏偏对方家属不肯把他送走,说他本性善良。
苏杏想起筱曼的话,“有人装神弄鬼吓你,总有什么痕迹可以查吧?”
“哪有什么痕迹?”严华华苦笑,“我没死没伤,谁会因为我的一面之词满屋子查指模脚模?”
气人的是,她那天摔倒磕破头,地上沾了血迹。代业主生怕下一位客人看到影响不好,赶紧叫人进行大扫除,如今清洁溜溜什么都没留下。
店铺无人经营,门前门后皆无摄像头。
现如今,那店铺已经租出去,彻底没有翻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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