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刚要转身,忽又回头交代她一句:
“苏苏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有事便是我有事,谁让她有事,我就要谁先有事,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为了通俗易懂,她尽力了。
动不动就杀杀杀的容易落人口实,苏杏说的。
来不及生气的云非雪下意识地点头,“我懂,我没那么蠢帮别人对付自己的同类,除非我被催眠了。”不管亭飞怎么否认,她始终认为能写出这本小说的人是同类的可能性较大。
多一个同类多一层保障,对付同类等于自掘坟墓。
“催眠?”婷玉蹙眉。
“是呀,”见她一脸懵然,云非雪左右望望,找不到合适的工具,用手指的话不够帅气,“现在没有合适的工具,等我找到了示范给你看。话说,我身上的针十八天后自动跑出来?”
如今肉在砧板上,得罪施针人没好处,态度好些错不了。
婷玉瞥她一眼,“十八天一到你再来找我。”言毕,转身离开客房。
而云非雪愕然地看看双手,尝试性地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再试着弯弯腰看看体内的针扎不扎肠子,若把器官扎伤了,趁始作俑者在赶紧医治。
……可惜没事。
事已至此,见四下无人,云非雪尝试着静心感受体内所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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