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烈低声建议道:“公子还记不记得那个专承,或许他能够帮助我们。”
我来回走了两步,其实在对付瞿穆之前我便想到了专承,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专承为人虽说不错,可是放走我们,要冒着性命危险,他未必有这样的胆子。
封孽道:“专承能够信任吗?”
我果断道:“而今之际只能赌一赌了。考烈,你去联系专承,假如他愿意帮助我们,便带他一起离开。如果他不愿意……”我的双目中掠过一丝杀机,这种非常时刻,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
让我惊喜的是,专承痛快的答应帮助我们,并且决定和我们一起离去。
当日黄昏专承负责西门的值守,我们在天色微黑之时,带着两辆堆满柴草的牛车大摇大摆走向西门。
我易容后自然不用担心,远远跟随在牛车之后,瞿穆便被我们藏在第二辆牛车之中。
专承看到考烈,目光微微一动,随即迅速恢复了冷静,他是这一班士兵的头目,这帮士兵自然要服从他的命令。
专承来到第一辆牛车前方,将牛车拦住。
我内心一怔,这小子该不会临阵变卦,将我们出卖吧?
考烈的手也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假如专承当真变卦,他定然会不惜一切的冲上去将专承手刃当场。
专承从一名士兵的手上拿起长矛,向第一辆牛车之上连续插了几下,而后摆了摆手,示意[无敌老刘手打整理]放行,封孽和另外一名武士推着牛车缓缓出了城门。
专承又来到第二辆牛车前,目光满怀深意的向我们看了看,最终停留在考烈的脸上,手中长矛闪电般向牛车刺去。我看得真切,专承出手快捷,力道十足,可是掌握的分寸很好,并没有真正刺入柴堆的内部,这才完全放下心来,他只是作作样子,真正的目的是混淆他人的耳目。
“可以走了!”专承终于放行。
我们推着牛车不慌不忙的走出城门,内心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直到远离姑苏城,方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考烈转身向城门的方向回望,如释重负道:“总算逃出来了。”
我低声道:“大家加快速度赶路,到前方与其他人会和后,即刻前往越国。”
封孽笑着拍了拍牛车道:“这混账东西倒是老实。”
我点了点头,却突然留意到牛车后有点点的水渍,内心不觉一怔,弯下身去,却见牛车底部仍然有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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