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作为穷人家的孩子,师兄有点力气也很正常吧?”烟尘散去,躲避的众人才来得及看向场中,却发现一个赤着上身,皮肤古铜的少年一双打手掐在了另一个少年的脖子上,带着对方猛的甩出了辩论台。
“这么多伤?”相夫子、鹖冠子等大儒们都看着赤身少年身上的一道道创伤,有刀剑的划痕,也有枪戟和箭伤。
“披甲门,横练金身!”鹖冠子看向相夫子,在确认着。
相夫子却没有去理会鹖冠子,正式因为知道晋遥会横练金身,他才更加震惊,有横练金身防御之下还能在身上留下这么多伤,那真的就是九死一生了。
“还有谁!”晋遥环视四周,一身健硕的肌肉,虎目怒瞪,呵斥四方。
“嚄唶宿将,不愧是晋鄙之后!”鹖冠子点头,这一声霸气的喝声,对得起晋鄙的名。
儒家弟子们也都被吓到了,身为儒家弟子,都是读书人,虽然儒家讲得是有教无类,可是这个时代真正能读书的,有几个不是贵族呢?
作为贵族,在这个年纪,谁家又愿意让他们出去经历风雨磨难呢?
所以,晋遥的一身伤是他们难以想象的。
“师兄他……”淳于无念低声自责,他们都觉得师兄是两面三刀的人,因此想要去帮他纠正回来。
但是在看到晋遥一身的伤以后,所有人都沉默了,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十二岁少年身上如此多的伤痕。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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