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应是,立即安排人去了。
苏容见两护卫离开,也没拦着,“江盛怎么说也是从三品的朝廷命官,还有一个南平侯府世子宁池跟着,这般不给他面子,会不会结仇?”
周顾不以为然,“结仇就结仇,怕了他吗?”
他哼了一声,“江盛若不是朝廷命官,就冲他女儿那般骂我,我一剑杀了她都是便宜她。”
苏容想想护国公府的门楣,再想想周顾的身份,觉得也是,若江盛不是朝廷命官,他杀一个得罪他的人,的确简单,若狠一些,一家子都得跟着遭殃,甚至压根不必他自己动手,周小公子一句话,估计有的是人为他鞍前马后。
苏容叹气,权利和出身真是一个好东西,可惜这两样她都没有。
“你叹什么气?”周顾问。
苏容诚然地说:“你的身份真好使,就叹气你怎么那么会投胎?”
周顾:“……”
他想说“你也挺会投胎的,否则怎么成了我的未婚妻?”,但想到她娘已死,也不知他祖父是怎么给他订下的这桩亲事儿,遂住了嘴。
于是,当日晚,二人带着护卫,在凤凰山脚下不远处的一处小镇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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