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随即绷住,力图保持住像凌九郎那样的冷口冷面的模样。
他那厢让小厮把亲之家付了过去,过了两,凌府里来了客。
凌爷不在家,来先去给夫请安。夫使请了三夫过来,和蔼地说:“五郎也好久过来了,你兄妹去说话吧。”
原来来的是三夫的一位兄长,在家中行五的。
夫放了他去,三夫兄妹俩便回了三房。
妹妹的地盘,做哥哥的也放松了许多,问:“叫过来是有什么事?”
女子不能随随便便回娘家,有事多是请娘家过府来说。三夫使往娘家送了信,五哥才过来的。
正院上房里,夫也在问身边:“猜猜这是有什么事?”
三夫不会无缘无故喊娘家上门,是有事。
身边微微一笑:“然是十二郎的婚事了。”
月初十二郎才中了秀才,十五刚过,秦家来了,除了十二郎的事还能有什么事。
“若是能订下秦家的……”夫叹气道,“希望是个能立得住的。”
秦家与凌家也算门户。年两家说亲,夫想给凌三爷说的是秦家的另一个女儿,不料借着上香相看的时候,凌三爷己看上了三夫。
这男啊,甭管嘴上怎么说女子该贤良淑德温良恭让,你给他讲破了嘴皮子告诉他这一个有多么的好,他却依然是被更貌的那一个给勾了魂去。
三夫在闺中便是有名的伤春悲月的性子,夫知道这是个立不起来的。但夫已经有了全方位都满意的长媳孙氏,了三、四这里便心软了,让他两个都遂了己的心,娶了己喜欢的。
不管怎样,三、四活着的时候,都的确比他大哥过得要快活许多。
至于十二郎,隔了一代了,他有他母亲替他做主。
他又不是九郎,夫不操心。
真正操心的是九郎,他眼光高,条件苛刻,又有许多忌讳。挑来挑去拖现在,再守上二十五个月的孝,待除服,哎呀……这大的年纪!
四儿媳也在守孝,这事也靠不住。偏头子又说,让也别管,让孙氏在京城里物色。
夫真是操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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