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闭着眼睛,一副快睡着的样子。白耳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垂在他眉间的额发。
“你想做什么?”张敛问他,声音低低的,好像快要进入梦乡。
白耳看他确实困了,不忍心打扰他睡觉,便小声说:“没什么,睡觉吧。”
谁知张敛继续说:“把你抱着,从一楼做到二楼?”
白耳:“......”
张敛睁开眼睛,目光懒懒的,带着点侵略性,眼珠很黑,哪里有一点睡意。
“也算对这个家的一种纪念。”张敛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好像并没有在谈什么十分污秽的事情,而是在聊纯洁的天气,或者门口的草坪这一类的。
白耳半晌说不出话,瞪他:“睡觉。”
张敛却把他圈到身下,压着开始亲。白耳被他十分精神地顶着下面,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么睡前小谈心,谈着谈着就要谈到身上去,这谁遭得住啊。他被亲得呜呜叫,张敛放开他,捏着他的脸,“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