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周游亦进屋,手上拿着一根棍子。
他上来就疯了一般撕烂白耳身上的裙子,白耳没力气反抗,只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有颤栗的身体出卖了他的恐惧。周游亦把裙子撕碎,然后拿起棍子,用力抽了下去。
“贱人,贱人,敢咬我。”周游亦一下一下用力抽着棍子,在白耳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我对你那么好,你还咬我。”
白耳几乎痛得晕死过去,但他把自己的嘴都咬破,也不喊一声痛。
周游亦疯够了,把棍子扔在一边,把白耳翻过来,掰开他的腿。他的手摸上白耳的大腿根,用力掐,胯顶上来蹭,一边蹭一边发出兴奋的喘息:“你以为我没办法了吗?”
白耳被他掐着腿,按在到处都是血迹的白色床单上,说出了七天来的第一句话。
“周游亦,你就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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