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白耳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张敛又走了。
白耳很没出息地觉得饿。他一整天只吃了两块饼干,连水都没怎么喝,说实话已经饿得手脚发软。
过了二十分钟,白耳轻轻打开房门,下了楼。
张敛给他点了一份小白菜,木耳炒鸡肉,山药汤,全都是他之前吃过的菜,再加上一份饭,放在客厅的茶几。沙发上放着他的衣服和书包,张敛给他带回来的。
白耳坐在沙发上,慢慢把这些都吃完了。
他收拾好垃圾,拿起衣服和书包,回到房间,坐在床上。
白耳在床上躺过三分之二天,其实基本上没有怎么睡,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房间中虚无的某一点,脑子像个年久失修的放映机,播一会儿莫名其妙的片段,就闪出整屏雪花,又播一会儿,又闪一阵。
如果闭上眼睛,就只剩下张敛吻自己的画面。
灯光倾泄,嘴唇上的温度高到融化一切,像岩浆滚滚,自心口涌流。
第二天,白耳照常去上课。
小组成员一看到他便纷纷站起来,让他坐到中间去。张敛和顾焕今天都不在。
陈淘淘拉了拉白耳:“白白,我们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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