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想起张敛说的那句话,“恶心玩意”这四个字,他已经从张敛嘴里听了不下三次。
前朝直男。白耳在摊开的笔记本上画了一个张敛的丑像,又在旁边写上这四个字,不满地用力描黑了一遍。
晚上,白耳刚洗完澡从洗浴间走出来,就看到张敛从门外走进来。他下意识看了眼墙上挂的钟,十点。
回的这么早?
白耳洗过头,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他扯起衣领随手擦了擦,看了眼张敛,想到他今天把自己送回来,还是打了个招呼:“今天回来挺早的。”
张敛脱下大衣扔到一边,扫了他一眼。白耳自觉无趣,正要上楼去,又被张敛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