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曼心里一突,果然昨晚又被拍了:)
“我们没有……”明程下意识就要解释,还没说几个字,就听荣婶忽然对余舒曼道:“他没欺负你罢?我跟你讲啊,男人最惯不得,你可千万别什么都由着他,到时候苦的可是你自己。”
余舒曼听着这样意有所指的话,闹了个大红脸,讷讷的应着,视线和明程的碰到一起,又连忙错开。
刚进门,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眉眼和明程有三分相像,气质却显得有些阴郁,但是笑起来时驱散了不少,“哥,嫂子,你们回来了。”
余舒曼眨眨眼,呃了一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连忙转头去看明程。
妈耶吓死我了,明总你弟弟这么自来熟的吗:)
谁知明程指了一下那男子,“这是明礼,我二叔的儿子,按理讲他比你还大一岁,林家的林灵同年,你该叫哥,可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该他喊你嫂子才对。”
言下之意就是,你应着罢,谁让我辈分大呢。
余舒曼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朝明礼点了点头,“你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明礼望着她噗嗤一声笑,“自家人,说什么指教。”
顿了顿,他又道:“爷爷在后边儿鸽舍,我去叫他,哦对了,小玲姐带拿铁出去洗澡了,一会儿就回来。”
余舒曼这才知道,明程把狗狗带回了钟山别墅寄养。
明程点了下头,“我今天带它回去。”
余舒曼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明程却低头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要是留它在这儿,你以后可就不能经常见到了,舍得?”
一听这话,她立刻就闭嘴了。
过了一会儿,一阵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我大孙媳妇来了?在哪儿呢,我来瞧瞧哪个好心人收了我大孙子。”
余舒曼一抬头,就看见以为头发全都白了的老人正拄着拐杖走进来,她忙站起身,有些拘谨的道好:“明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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