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身子好很多了,不用天天去看他,公司事情也不多,我陪你到端午罢?”他一面应,一面向后仰了仰身子,斜靠在沙发里。
余舒曼数数日子,有些咋舌,“大半个月呢,没关系么?”
明程哂笑一声,“克文在公司坐镇就够了。”
自从明显融去后,明洲又经历了一番动荡,好在不算伤筋动骨,他劳心劳力大半年,也算是重新稳定了下来。
他的目光带着点暖意,在余舒曼身上逡巡,“你瘦了,没有好好吃饭?”
余舒曼愣了愣,“……没有罢,剧组的饭还挺好的啊。”
明程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问:“你妈妈说你大腿内侧有个红色的胎记,是不是真的?”
余舒曼顿时有些别扭起来,“……有是有……不过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么。”明程笑了一声,“你妈妈还问我看没看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