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曼只听到拷打二字,脑内快速划过满清十大酷刑的招数,顿时缩了缩脖子,“你这样……不太好罢?万一要被抓到,岂不是要、要进局子?”
“你也太小瞧我了。”明程嗤了声。
余舒曼眨眨眼睛,讷讷的,“那、杨老师和……”
“杨瑾是那个杨家的继承人。”明程说着,手指叩了一下方向盘,叹了口气,“所以我和他,从前是疏于来往,以后……说不定要不死不休。”
如果他遗传了杨敏达血液里的偏执基因的话。
余舒曼点了下头,又觉得有些可惜,“那可就要成死仇了,不是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么,杨老师知道这事儿?”
“那就让后人去解。”明程应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的摇摇头,“他哪里知道,杨敏达不敢叫他知道。”
当爹的总想在孩子的心里维持那个无所不能的高大形象,怎么可能让孩子知道自己双手沾满了罪孽。
他忽然又扭头看了余舒曼一眼,哎了声,“我想起来了,杨瑾……哦不,杨家和你倒还有点其他渊源。”
余舒曼一怔,她和杨家能有什么渊源?
不会是,“我小时候被抱走的事也是他们家干的???”
要真是那样,她跟杨瑾之间可也有仇了:)
明程一阵语塞:“……你能不能动动脑?杨敏达跟你爸妈都不认识!”
这姑娘怎么老惦记着自己刚出生的事???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她和余顺德真真是亲父女,她爸也天天折腾这事儿呢,明程腹诽。
余舒曼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我们家不就这一件事儿还是悬案么。”
她乌溜溜的眼睛望着明程,显得格外沉静。
明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说了三个字:“乔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