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叹了口气，“但是我的确没有没有告诉你事情，抱歉，我为我过去对你的所有隐瞒感到抱歉，曼曼，对不起。”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过去的事向她道歉了。
余舒曼的目光微动，嘴唇蠕动了几下，“……程先生，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我曾经把你当成为唯一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胜于我的亲生父母，对你毫无隐瞒，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呐……”
她弯下腰，把脸埋在膝盖上，声音嗡嗡的，“我也不是有意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难你的，就是心里不高兴，觉得气不过。”
“我知道的。”明程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我知道的，对不起啊，曼曼。”
望着一片平静的水面，他想，如果一开始，他没有隐瞒她自己的一切，就好了。
可惜啊，这世间医药无数，独独不可能有后悔药。
背后跟着拍摄的摄影小哥静悄悄的，屏气凝神录下这一段，不停在心里喊卧槽！尼玛这一段必须一刀都不能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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