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哪次不是熬过来的呢?
余舒曼想起他发给自己的最后一条信息,“我现在要出门了。”
她回:“路上小心,我在麦当劳二楼靠窗的位置。”
他没有回复。
或许这算是成年人最体面的告别方式了罢,我的最后一条信息你没有回复,我也默契的没有再发,然后从此,江湖远阔,再也不见。
余舒曼忽然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概还是可以的。
所有没有早点说出口的喜欢,可能其实还是因为不够爱。
所以她删好友拉黑号码的时候也十分利落,满脸的平静,犹如面对陌生人。
陈媛这时给她打电话,一接通就是啊啊啊的直叫唤,“曼曼曼曼!曼曼!我要跟你说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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