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姑娘是不是以为他因为车祸伤了腿丢了工作,还因为治病花光了钱才住在徐路湫家?
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还要强忍着不能让她看出来。
“好,我知道了。”他笑得温和,轻轻碰了碰她的前额,帮她把汗湿了的鬓角碎发理了理,“快进去罢,天热,小心一会儿奶盖要化了。”
余舒曼哎了声,转身毫无留恋的大步走远了,速度那叫一个快,明程险些以为她练过竞走。
他重新坐回车里,空调的凉风吹得他打了个激灵,午后的阳光分外灿烂,热烘烘的扑在车窗上,他抬眼从前窗看出去,差点让引擎盖上反射的光刺了眼。
刚才她小心翼翼安慰自己的模样又闯入了脑海,态度真诚,眼神明亮,好似在说一件必定会发生的事。
她才二十五岁,却已经经历过许多生活的波折,熬过了很多困难,可能在她眼里,车祸而已,只要能挺过来就不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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