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又说:“我这会儿在姥姥家,陪她看电视呢。你下了班早点回来,咱们聊聊你那个新处的对象。”
“……好。”温舒唯应了声。
电话挂断。
她捏着手机站在沙发旁,还有点儿出神。
记忆中,只是母亲第一次向她这样直接且强烈地传达出“关心”这种情感。
须臾,温舒唯甩甩脑袋,回转身,看见沙发上空无一人。沈寂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卧室。
她狐疑,动身跟过去。
卧室门没关。沈寂侧对着她,垂着眸,正在换衣服。他换下了军装衬衣,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纯黑色的男士衬衣,套在身上。一颗一颗地扣扣子。
温舒唯脸微热,强迫自己无视那隐约瞥见的巧克力状腹肌线条,好奇地问:“你要出去么?”
“嗯。”沈寂整理着银色袖扣。
“去哪里?”
“你家。”
温舒唯:“……”
温舒唯目瞪口呆,“你去我家干什么?”
“让你母亲和姥姥见见我。”沈寂慢条斯理地说,“免得之后你搬过来,她们有意见。”
温舒唯:“?”
温舒唯依然目瞪口呆:“我搬过来?过哪儿来?”
“我这儿。”他很冷静,“在所有事情完全解决之前,你的安全我来负责。你不能离开我视线。”
“……你的意思是,我多了个私人保镖?”
“我的意思是,”沈寂衣服换好了,侧过身,抬眸看向她,轻轻挑了下眉,“我要和你,同居。”大佬的骚话直线球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温舒唯听完“同居”两个字,整个人呆站在原地,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