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解个馋,结果越吃越饿。
妈的。
栽得彻彻底底。不多时,浴室里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
沈寂冲完冷水澡,抹了把脸,拧住花洒水龙头一摁,把水关了。边儿上的不锈钢栏杆上总共就挂了两条毛巾,样式简单,一条深蓝色,一条浅咖色,搭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他随手扯下那根深蓝色的,在身上的各处抹了两把,水擦得半干,又把毛巾撂回去,套上之前穿进来的黑色拳击短裤。单手拿起另一条毛巾撸头发,另一只手推门,走出去。
客厅里的灯不知何时被人摁开。一室宽敞明亮,简单的几样家具摆放得整齐划一,各处角落不染纤尘,每个角落都透露出一种军事化的整洁和严谨。
主卧里头黑漆漆,门半开,里头的人似乎已出来了,厨房方向依稀传来一阵响动。
沈寂面无表情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擦着头发,眉目冷静,侧耳听。
邦,邦,邦。这是菜刀重重硌过实木菜板的声音。
隐约还夹杂着一阵细细软软的姑娘嗓音,哼着歌儿,曲调轻快活泼。天生柔甜的声口,句句歌词儿都让她唱得糯糯的,停顿规律,听不太清。
沈寂叫不出那歌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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