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父亲百年前交代下来的事也从来都只让她头疼,她从未想过自己能管住姬少越。
若是此时丈夫在身边,她怕是要在这一双双把她当作洪水猛兽的目光里朝人苦笑。
一晚上大人们都神色幽微,只有认真过生日的姬君故最开心,也最累。
等宾友散尽,他累坏了,还想着自己那个很漂亮的蛋糕。
前面佣工在打扫,吃蛋糕的地方就换到了花园那一处新搭的秋千,成了他家养的动物最喜欢的位置。
姬少越从后搂着喻南齐的腰,空不出手,皮鞋踹动铁艺秋千,赶走了上面先占位置的一猫一狗。
坐上抢来的秋千,姬少越的体重压着他后背,喻南齐偷觑一眼他有些醉意的脸,不忍他落寞,与他轻言细语地聊起今天来的几位熟人。
姬少越在国内的朋友喻南齐就记得一个夏侯,后来因为许家的关系也疏远了。
姬少越优渥的人生里,也是和普通人一样的血骨,人生的失意挫败都成了灵魂深处鸣响的缺憾,难为人知。
夏夜凉风几乎感觉不到,只拂动了喻南齐乌黑柔软的发尾,在姬少越的昏醉不言时,喻南齐握住他绕在腰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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