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系着一件浴袍,湿发码向发顶,面无表情看着喻南齐从床尾挪到床头,声音发闷:“小咕是你的儿子,你也不让我见他,我就是想他。”
这才几天,姬君故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孩:“他少不了人陪。”
喻南齐闷不作声钻进了被子,咬住下唇。
他不应该和姬少越生气。
安静了两分钟,喻南齐从被子下露出眼睛,见到姬少越敞开浴袍正在低头撕下伤口上的防水胶布。
喻南齐跪起来小心帮他撕掉,顺手摸摸他有沟壑的腹肌:“好一点了吗?”
姬少越弯腰亲上他的嘴唇,拖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调换了上下,一边sè • yù地舔他的耳朵,一边问:“我送你的东西呢?”
喻南齐收在衣帽间,还没打开过,姬少越抱着他过去,还帮他拿出来,是一块锦缎的红兜兜,中间金线暗绣莲花,同一边有两条很细的吊带。
喻南齐站起来就要走,被姬少越按回去,箍着腰脱衣服。
宽大的浴袍从凳子垂到地上,姬少越袒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腹和长腿,摆弄怀里光裸雪白的喻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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