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齐又当助理又当护士,情绪丰富,他不理解他们是不是就“破镜重圆”了,只是更多的时候还是一脸孩子气的窃喜。
注意到姬少越撑着额角看自己,喻南齐问:“笑什么?”
“小阳说小咕心情好的时候像只小蝴蝶。”而他更像。
想起粉扑扑的姬君故,喻南齐抱着文件快步寻过来,眉眼弯如新月,说起姬君故跑起来都会颤的脸蛋子:“他好可爱。”
姬少越笑而不语,朝他伸手接文件。
喻南齐服务到位,绕过书桌给他端正地放在面前上,瞄他打开几个专业软件的桌面,又觑他惬意的神色,积极煽动:“我们把他接过来,他一定开心地眼睛像是有小星星。”
姬少越不置可否,拍拍膝盖,在喻南齐坐上他的大腿后问他:“怎么就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他一个变化的眼神、口吻都让喻南齐警惕,用乌亮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无辜:“就是趁机提一下,不是那个意思。”
姬少越认可地点头,并表示自己也要抓住机会。
姬少越的手像是捂不热,但身上的荷尔蒙富有侵略性,臂膀强劲的把喻南齐箍紧,一手撩开衣摆抚摸细腰上的皮肤。
医嘱不让剧烈运动,浅尝辄止的接吻后,喻南齐就有分寸地要停下来,又被按住往后撤的头,结结实实来了一个又长又欲的湿吻,屁股下顶着一个硬邦邦的帐篷。
姬少越卷起他的衣服,舌尖拨了下红肿的ru头,在他吸气时整个含住,用牙齿磨,用嘴吮咬。奇怪的感觉从胸口密密麻麻蔓延开来,像是白瓷洇开红釉,连剔透的耳后也粉粉的。
左右两边被吸得一样大,熟透了似得红,喻南齐没什么力气的手急忙托住姬少越的下巴,手指按住他很厉害的嘴巴:“好了好了。”
姬少越在有意弥补在他这里贷款许多的信任值,很愿意听他的安排,他说停就停,只是按着他不让站起来,低头看他露半边的胸:“肿得太厉害了。”
喻南齐不说话,把衣服拽下来,磨到自己,忍不住瘪了一下嘴角:“你老咬我。”
姬少越啄他白嫩的脸,说:“我给你买穿得舒服些的新衣服。”
喻南齐蹙眉。
深知自己和姬少越的审美一直有偏差,都能想到姬少越会给自己买什么,长裙短裙吊带裙……
姬少越一向雷厉风行,过了两天装着他新衣服的礼盒就送了过来,盒子上还有一副颜色饱满艳丽的苏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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