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酸又袭来,喻南齐有许多话被更心酸的哽咽压下,静静靠着姬少越,眼睛跟着被安抚的频率眨动,最后慢慢合上了。
没有开灯,也看不见彼此的脸,但姬少越知道他睡着了,又一直维持着安抚他的姿势,让他可以好眠。
本来是喜欢逞强的喻南齐,在第二天醒来时没有像以前一样马上让自己变得豁达。
许奇帆,还有每个参与喻灵过去的人,都说没有他,喻灵会过得不一样。
不是这样。喻南齐比谁都清楚,喻灵把他当作唯一活下去的支柱。那些人不懂她,也从未了解她的困苦。
但住在姬少越别馆的两天里,许奇帆推卸责任的话的依然是他无处宣泄的痛苦。
特意接他过来的姬少越推掉了一天下午的工作,在办公的地方,准备了喻南齐喜欢的饼干和酒,还有让他舒适的毯子和抱枕,像是给小猫筑巢一样,把可以让他觉得安全的东西逗堆在一起。
但可能是姬少越的酒有问题,情绪低落的喻南齐晕乎乎地进入了一个诱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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