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知道了很多,但好像又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样子。喻南齐喉咙吞咽,维持勉强的镇定:“我没有。”
喻南齐只会否认,和十七八岁的时候一样,审时度势地选择自以为最好的答案。好像是除了哄人的情话,他就对姬少越再难开口,关于他的担心,关于他的苦难。
变形的铝罐被摔在地上,铝箔的锐角在姬少越手中上扎出的痛感慢慢回弹,像是填充回了他总是在喻南齐面前轻易消失的理智。
喻南齐最不能见他如此,在那种熟悉的气场中步步后退,被背后的门挡住去路:“我想知道妈妈怎么死的,但谁都不肯告诉我,许奇帆只会说奇怪的话让我去给他顶罪。你别这样,别这么对我。”
姬少越钳住他一双手腕,怒声吼他:“我怎么对你了?嗯?我帮你做不到吗?我要你去冒险了吗?
喻南齐胸膛跟着一抖,说:“我不是什么都需要你帮忙,没有你,我也要去找他问清楚。”
姬少越发狠地笑:“不管我的事,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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