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那边连呼吸都听不见,最后才说:“你不想我知道的事,我迟早会知道。到时候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喻南齐没有被吓到,依然留在许家,在第二天见到了许奇帆。
喻南齐对他这个生理上的生父还是全然的陌生,连恨也不觉得。
许奇帆说:“我经常去看你,她也不让我见你。你可能都不记得了。”
喻南齐从小认人,喻灵又教他警惕,不准他亲近依赖别人,他也不记得很多意味深长的见面和聚会,以及出现的人。
他的无知帮他减少了许多危险和痛苦。
“你长得很像她。”
喻南齐问:“她怎么死的。”
“你答应见我就想问这个吗?欣宜把其他的告诉你了吗?”
喻南齐并不想知道太多其他的,他只是想要弄明白喻灵的死,但每个人对他都有条件,还要让他必须答应。
三天后,许奇帆的开庭日。
旁听席席位早就坐满了媒体和当事人家,无关的人也没有机会进来旁听,而喻南齐就坐在最前面的一排,和姬少越的视线碰上,又马上移开,显得陌生。
当天晚上喻南齐回到家,静悄悄的客厅里没有开灯,一尊黑影坐在单人沙发上,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酒味。
喻南齐站在门边,气音喊:“哥。”
姬少越没饮手里的酒,但听声音之前就喝了很多,沙哑醇黯:“事情解决好了?”
“嗯。没事了。”
“要告诉我什么事吗?”
喻南齐不知道从何说起,一笔烂账也总算结束,露出勉强地笑:“现在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也不重要了。”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找了许夏尔,许家的同僚,还有其他许多的关系,杨欣宜才放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