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把一丝不挂的喻南齐抱在怀里:“我可以。”
他本来想把喻南齐关起来,就这样不穿衣服,哪里都去不了,只见得到他一个人,不分昼夜地交合,让他站不稳只能被抱着下床,对他一步不离。
但姬少越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畏怯地闭着眼睛的喻南齐。
像是过了很久,房间的光线逐渐变得昏暗,姬少越收拢的视线只能看清枕边喻南齐的脸,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又粉又腻的脸蛋,像是外面大雨打湿的白月季,眼角偷偷掉下泪珠。
姬少越介意喻南齐任何躲避他的反应,不计后果的要喻南齐依靠他,用xìng • jiāo和禁锢来抵抗他叫嚣不止的落寞。
喻南齐告诉他这是一种折磨。
在他忍受姬少越的一年,姬少越不仅没有成为他的依靠,也没有保护好他,以罪魁祸首的身份给予了他五年无休止的痛苦噩梦。
看到喻南齐浓密的眼睫毛不明显颤动时,姬少越闭上眼睛。
喻南齐还无法入睡,睁开眼看姬少越睡着的样子,又去看天窗。
灰蒙蒙天空落下的雨珠砸碎在玻璃上,这样寻常的雨天,因为身边的姬少越,好似是他待过的天气沉郁的伦敦,也是姬少越让他变得这么好哭,有理所应当的责任。
喻南齐慢慢靠近姬少越的肩膀,悄无声息哭湿了一小块衬衫,忘记考虑这样是不是会把人吵“醒”。
姬少越的手掌捏住他的肩头,一手拖起他的下巴:“想干什么?”
喻南齐被自己的眼泪呛到,小声说:“不想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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