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并不愉快甚至也惨痛的初夜一样,疼得脸色发白的姬南齐得到了莫名地镇定和安慰,好像是感觉在被喜欢。
姬少越抽纸擦干净手指,拉开一个抽屉把药膏放进去,附身去抱哭红眼角的喻南齐:“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喻南齐一直在做没有用的拒绝,这次哭湿了他的肩膀,也仍旧摇头,:“你们什么时候走?”
姬少越问:“留给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能给我看看吧?毕竟是我帮他保管,总不能现在就拿给他,他会哭着问我要妈妈。”
喻南齐嘴巴反向抿紧,姬少越也不要他回答,屈腿用膝盖碰了碰单人床的床沿:“还在这下面?”
“爷爷给了他不少,那我看看爷爷有没有亏待你。”
姬少越刚欲去拿,就被喻南齐突然抱住腰,脑袋也用力压在他腰腹上,过了一会才抬头。
姬少越从上看他仰起的脸,把这场难得的亲近当作喻南齐在和他撒娇,不管喻南齐那张湿亮的嘴唇说了什么,都让他晕头转向。
从姬云书那里得来的,喻南齐不想让姬少越看,要是姬少越评价他的买卖不划算,喻南齐一定会崩溃。
但姬少越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忐忑又后背发寒,动了几次嘴唇,也没组织好措辞。
“不想我看,那我不看。”姬少越双手捧起他的脸,“抱太紧了。”
喻南齐从床上跪起,想挣开姬少越的手,一反抗就被推着后脑仰头去接吻。
姬少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失德不忠的丈夫,肆无忌惮又理所应当,和备受煎熬的喻南齐完全相反。
在走出卧室前,姬少越对神情茫然的喻南齐说:“下午或者明天他就要回申市,然后就是苏黎世。想清楚,你是不是要我送他走。”
他们一前一后出去,厨房岛台上放着姬君故使用完毕早餐餐具,还有一盒没拆的礼盒,一个人也玩得很好的姬君故正在闷热的小花园里弯腰找麦冬结的果子。
看到喻南齐起床,他活泼地跑过来,把手里猫眼似的果子送给他:“爸爸送你那个,我送你这个。”
喻南齐手里轻轻捏着他送的礼物,被牵着厨房,听他神气说:“爸爸每次回来都给我带礼物,这次也给你带了,哥哥和我一样。”
喻南齐在地板上垫了一块软垫,肉呼呼的姬君故坐在他前面,跑热了的小身子奶香奶香的。
姬君故也喜欢看色彩丰富图案斑斓的画册,陪喻南齐看得仔细,像是真的能看懂一样。
“妈妈也喜欢看,家里好多。”姬君故手捂住嘴,小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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