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第74章(1/2)

姬少越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没有表示自己今晚其实是可以留在他身边,只说:“很害怕吗?”

姬南齐点头。

姬少越在桌布上轻旋酒杯,不咸不淡说:“那明天回伦敦。”

这不是一个突然的决定,他说出来的口吻也不是玩笑,像之前任何一次一样陈述给姬南齐他的安排。

“不要。”

“之前不是不想回来吗?怎么两天就不愿意走了。还是你本来就想回来,终于有了机会,不愿意走。”姬少越一如既往拿出强势的谈判态度,“夏侯和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想问什么?”

姬南齐知道在姬少越这里,和喻灵有关会容易被认为谎言和背叛,所以他努力推敲了字句:“我想知道为什么。”

“和夏侯说的一样,人就是那么死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有人封锁消息,只是因为她的过去。你知道的,她不止陪姬楚聿一个,还有很多人。”

姬南齐是知道,但这是他的生母,对他也不好不坏,他不免目光受伤:“她很可怜,而且她照顾了我十四年。”

姬少越不同情任何人:“她只是照顾你,不让你饿死,现在是我养着你。凭你能做什么?”

姬少越的话对他来说一向力道很大,姬南齐心生胆怯,一晚上突生的勇气还未开口就沉了底,激起他的不甘:“我自己有办法。”

“还想为她报仇?”

姬少越看过来的目光,和桌上那杯还有霜气的白葡萄酒一样,盯着脸色发白的姬南齐突然耐人寻味地一笑:“她把你养得太好了。”

晚上,姬少越还是留了下来,他本来很容易接受姬南齐的蛊惑,脆弱的,无知的,引诱的,都是让人上瘾的毒药。

在沙发上,把瑟瑟发抖的姬南齐按在手下,粗暴地抽插顶撞,给一贯他又痛又沉沦的xìng • shì。

外面传来远处学校早自习的铃声,姬南齐跪在床上,烂红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截湿淋淋的深紫往受尽凌虐的小口抽送,一进一出,姬南齐陷在枕头里的口鼻就用力摄取一次氧气,纤细的腰也跟着起伏。

姬少越说怕欠着他,一整晚翻来覆去几乎要把他弄死。

在炙热的刑架上,已经感觉不到痛和快感地姬南齐突然古怪地想到,他只是一张描着人样的画皮,他伤口被堵住了,就还能维持着人样。

清晨,姬少越清洗他的小花瓣,拿来药膏抹在他撕裂的下面。在这种蛮横地xìng • ài里姬南齐经常受伤,那条粉红的裂缝颜色也变深,流出薄亮地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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