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楚聿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吓呆了姬南齐,就在他觉得自己今天会死的时候,有人拿起落地灯砸在了欺凌他的那个人头上,四散的碎片足以打破噩梦。
姬南齐浑身哆嗦,眼前的昏黑散去,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被那个炽热的大东西折磨得浑身冷汗,越挣扎越能感觉xia • ti的撕裂,后背的鞭痕也被粗糙的外套磨破流血,而qiáng • jiān他的人却是很爽,反抗和血腥都刺激着xìng • yù,发狠地操他,粗大的冠头捅开宫苞,在他身体深处发泄着欲望。
姬南齐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在无可求助的痛苦里出现了幻觉,他浑身都是伤口,但马上就要会有人来抱住他,保护他。
可他现在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是这里的夏季不够温暖,让他错以为自己还在五年前冬天。
姬南齐被抱起来的时候,他像是被背后那只狂兽咬碎,吃掉了骨头,只剩下一副yín • dàng的皮囊,虚软的手脚半垂下来,指尖莹白在半空虚晃。
他不知道惩罚有没有结束,额角都是冷汗,绷紧心神去听会不会有鞭子撕过空气火辣辣地甩在他身上,带来皮开肉绽的伤口,或者是不是有人要他张开腿。
那个人从他红肿的后庭拿走宫铃,脆响让人从噩梦惊醒,他虚弱问:“哥哥是你吗?”
像是换了一个人,那人轻柔地吻他的额头,说:“是不是我重要吗?”
姬南齐急急缠抱住他的脖子,去贴他的脸颊:“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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