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可心鸡
四月中旬的气温不高不低,姬南齐上车后像是很冷,抱着膝盖靠近姬少越,整个人盖在他的外套下,说:“好累。”
姬少越喝了些酒,身上清冽的气息也混着醇厚的酒香,一张脸像是被捂热的冷玉,灼热感从眼底露出,放在姬南齐胳膊上的手指腻着他细嫩的皮肤,低头看着此时显得很娇小的姬南齐。
姬南齐一晚上都很紧张,乖乖跟着他,不敢开口,也不敢吃东西,嘴唇上的口红到现在还是鲜亮饱满的,随着他说话张合像是盛开的红玫瑰。
姬少越想起做妆发的时候他故作轻松地对自己笑:“是巧克力味的。”
一路上和姬南齐聊天的时候,姬少越都在想他说的那句话的真假,到了金斯顿山后,姬少越横抱起姬南齐,在掩上大门后尝到了他说的味道,是软的嫩的滑的。
姬南齐舌头都被吮麻了,喉头被舔得发痒,靠在姬少越肩上咳嗽了几声,又在姬少越轻车熟路的进入里梗住喉咙,眼角逼出了几滴眼泪,颤巍巍叫着疼。
可能是因为酒精,姬少越的亲吻和插入的yīn • jīng都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带着让人会害怕的侵占感,像是要用疼痛捏碎他。
姬南齐挣扎起来,又被钢铸似的怀抱严丝合缝的囚住,裙摆赶到大腿上,细瘦的双腿被分得很快,硬长的凶具在他挣扎的时候是烧红的铁杵刹悍然贯穿了紧涩的窄穴,他推拒的十指被剧痛收走了力气,十指颤抖虚软地放在姬少越肩膀:“哥哥……轻点。”
姬少越亲他软嫩的脸,寻到他的唇瓣,像是吃糖一样吮他的唇瓣,问:“疼吗?”
姬南齐得救一样搂着他,急忙点头,又失声叫出来,牙齿哆嗦着咬合。
姬少越进得又深又狠,“真的疼吗?你咬这么紧,我不用劲儿就干不开你了。”
厚重的门板被撞出闷响,外面门廊的壁灯投下幽静的灯影,与一扇门隔出一室激烈灼热的xìng • ài。
“真的疼吗?”
姬少越再一次问他的时候,姬南齐喘息着摇头,红而艳的脸像是花枝上带着露水的那朵小玫瑰,声音带着芬芳的余韵:“不疼了,哥哥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从门后到沙发,一条白皙的腿架在沙发靠背上,蕾丝蒙在姬南齐脸上,像是一层黑色的烟雾,姬南齐被操得开始胡言乱语,好像姬少越再抱紧他一点,再进入一点,快感就能追上疼痛,他就能和哥哥一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