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颉一边给汪楚良kǒu • jiāo,一边撸动着自己的分身。
水下kǒu • jiāo,是很刺激,但是梁颉琢磨着,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换气换得都要累死了。
在梁颉累死之前,终于把“祖宗”伺候得舒服了,she。
汪楚良很有良心,在shè • jīng之前推开了梁颉,没弄得人满嘴都是。
浴缸里的水就这么被弄脏了,掺着俩人的jīng • yè,有些微妙,心情复杂。
汪楚良说:“……这澡算是白洗了。”
“换水换水。”梁颉忙前忙后,换了干净的水,泡好澡之后,又贴心地给汪楚良擦了药。
汪楚良光溜溜地趴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时,觉得有些恍惚,以往他都是以“替身pào • yǒu”的身份躺在这里的,今天好歹有半张床可以写上他的名字了吧?
他笑笑,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想什么呢?”梁颉给他上完了药,低头亲了一口汪楚良的腰,然后抱着人躺下了。
“周末有空吗?”汪楚良说,“带你回老家。”
汪楚良有点儿闹够了,再这么继续逗弄梁颉搞不好最后会弄巧成拙。
梁颉这人对那位白月光少年可是痴心一片,现在对汪楚良也是真的上了心。
抽筋剥骨似的决定把白月光搬走放汪楚良进来,一旦知道了真相,汪楚良估摸着,自己有得哄了。
他现在甚至都能脑补出梁颉火冒三丈上蹿下跳的画面。
还有点儿怵。
“这周末?”梁颉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日程安排,“周六上午有个视频会议,之后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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